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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谁是谁，谁又是谁？
“怎么死的？”
“橘市纺织厂效益不好，整个厂子被卖给了地产商，当时职工都住在厂里的家属楼里，拿到安置款后，大多数人都搬了出去，但姜战狮子大开口，死活不搬，后来那栋楼就出事了。”
晏尘轻咳了两声，“姜战的邻居当时把房子租了出去，租户在屋子里倒腾煤气罐，结果炸了，半栋楼都炸没了，姜战就死在那场爆炸里。”
“爆炸？”
章且琮呢喃，“这么巧。”
“当年这事闹得挺大的，当地媒体都有报道，我找熟人翻拍了几张报纸上的新闻。
不过爆炸发生的时候，陈娇月已经跟房龄笙结婚了，当时人在临江城。”
晏尘的牙缝里似乎能窜出冷气，“章队，这事太蹊跷了。”
章且琮喉咙艰涩地动了动，大脑快速消化着晏尘说的信息。
“老莫，你有什么发现？”
她定了定神思，下巴冲莫海抬了一下。
“还真有。”
莫海搓了搓脸，“就挺奇怪的两件事。
在陈老太家，我借口抽烟在屋子里转了一圈，发现她家有一台蛮高档的台式电脑，苹果的，而且是大内存的那种，那个型号一般老年人不太用，白领用的多。”
“说不定老太太与时俱进，毕竟行医治病，用来找资料也说得过去。”
小黑分析。
“我也这么想，后来我去阳台抽烟，发现老太太在阳台上支了架高倍望远镜，通过上面的痕迹判断，使用频率很高。”
莫海掏出手机，“我拍了张照片，要说老太太是个人老心不老懂浪漫的人，爱看个星星月亮什么的，镜头是不是该往上仰，但很奇怪，这架望远镜的镜头角度是往下的，倒像是在监视什么人。”
“你没看一眼？”
章且琮问。
“没，有开关的，说实话，我都没见过那么牛的望远镜，老太太住在29楼，我往下瞅了瞅，那地方挺荒，后来假装好奇问了老太太，她说是一位病人送的，自己不怎么会用，就扔阳台上了。”
说到这，莫海低低地“嘶”
了一声，“是不是很有问题。”
于凭跃拿过莫海的手机，盯着那张高倍望远镜的照片看了一会，把手机递给陈阳。
“小陈，用你那计算机般的大脑给算算，这个角度，最远能看多长的距离。”
陈阳瞄了几眼，查了查望远镜的倍数和陈娇月家的层高，很快给出两组数字，之间的误差不超过300米。
于凭跃看到数字，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嘀咕：“陈娇月住在上城小区……阳台临街……嗯……这个距离……能看到……大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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