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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问问。”
鹿鸣微微点头起身。
两人相处这么久，她对慕怀安有了基本的了解，自己若是报名成功。
他一定会过来通知她，这么久没过来，极有可能是她的资料被退回来了。
不管是哪种结果，还是当面问清楚，以免引起误会。
档案室距离隔着两栋楼，鹿鸣在前往科研楼的路上，意外碰到蒋之尘。
自从上次商场见面后，两人已经隔了好几天没再见面。
再次见面，鹿鸣显得格外拘谨和别扭，但还是努力保持微笑跟他打招呼。
“蒋之尘，这么巧。”
“嗯！
你去找慕怀安？”
蒋之尘盯着她敷衍的笑容，脸色极其不好，把一份文件递过来，“如果你想问报名的事情，不用问了，他压根就没想过给你上交。”
鹿鸣闻言笑容一僵，怔怔地看着他手中的文件，慢慢伸出手接过。
尽管她心里不相信蒋之尘的话，可看到文件里自己被盖上out的印章，心里还是咯噔一下。
“审核资料不是他，应该跟他没关系。”
“鸣鸣，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，你为什么还会愿意相信这个混蛋，他是负责这件事情的人，无论是晋级还是淘汰，都需要通过他的审核。”
蒋之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，眉头紧蹙，声音急迫又着急，“慕怀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，从三年前对你们母女不管不顾开始，你就应该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个无情的人。”
鹿鸣默默地把文件合上，紧紧地捏着文件，眼神坚定地看着他，“蒋之尘，你别着急，让我过去问清楚，你应该了解我是什么人，无论是你还是他，在我心里都一样。”
蒋之尘无奈地隆起眉头，悄悄地叹了叹气，“好，我跟你去。”
“蒋之尘。”
鹿鸣的心已经很乱了，她不希望再节外生枝发生不愉快的事情。
“这里是单位，我不会找他麻烦！”
蒋之尘知道她在担心什么，委屈地抿着唇，小声嘀咕。
鹿鸣看到他这副模样，无奈摇头，“走吧！”
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科研楼走去，她们没有特批条子不能上楼。
只能等警卫员上楼通知慕怀安下楼。
正是下班吃饭时间，陆陆续续有研究员下楼。
鹿鸣耐着性子在旁边等候，蒋之尘则是双手环胸，依靠在柱子上，深邃的丹凤眼紧紧盯着她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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