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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玉空寒没有等念忘川继续发问，他索性一下子将事情的经过都详细地告诉了念忘川。
“你是不是块木头？”
念忘川怒道，“哦，不对，你本来就是个大冰块，不通人情世故。
萌萌要回去，你为什么不拦着她？”
玉空寒耸耸肩道：“我为什么要拦着她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
念忘川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，他想了想才皱着眉头道：“她回去了，你就不想她吗？”
玉空寒也不隐瞒，微微点了点头：“当然想。”
其实昨天他回去后，心里一直不好受，夜里根本没休息，也没心情修炼，就在书房里默默坐了一夜。
玉空寒接着又道：“可是为了我们的约定，我不得不放任她的离开。”
念忘川一怔，过了半晌才缓缓道：“之前你俩不也相处得挺好的吗？现在何必放她离开呢？”
玉空寒叹道：“忘川，咱们兄弟之间就如实说了。
你对萌萌一片痴心，但是追求她这么久都没效果，你肯定很难受，但是我的难受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萌萌是对我有感情，而我对她的感情也不比你少，可是为了咱们的约定，我一直要努力克制自己，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得到的感觉有多难受，你知道吗？而我也看的出来，我对萌萌不冷不热的态度，这让萌萌也很有意见，她今天情绪的爆发也是迟早的事。
与其这样，不如让她离开，这样我和她不用受煎熬，你也更有足够的空间去追求她。”
念忘川双眼微眯着想了片刻，然后道：“空寒，我知道，咱俩的五十年约定对你对萌萌都很不公平，要不咱们的约定就算了吧？我退出和你竞争萌萌的队伍，这样你俩就不用煎熬了。”
玉空寒连忙摇头道：“不，忘川，你这么说的话，那就是无视咱们之间的兄弟情谊，是在打我的脸。
遇到这种情况，其实大家都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，我们俩的约定已经是没办法中的最好办法了。
既然有了约定，再苦再难，咱们都要坚持下去，否则之前的坚持也就没什么意义了。
现在这种情况下，四十年还是很容易度过的。
而这四十年里，忘川你可要加倍努力了。
我不在萌萌身边，你可以有更大的空间和她在一起。”
念忘川苦笑道：“兄弟，你的这份好意我心领了，有兄弟如此，夫复何求？只是，你这么做的话，我恐怕以后想见萌萌一面都难了啊，何谈后续的努力呢？”
“这是何意？”
玉空寒纳闷道。
念忘川叹道：“萌萌如此冰雪聪明，虽然我没对她言明，但她早就感受到了我对她的心意。
因为她心中现在只有你，所以她一直在躲着我。
你没注意到吗？只要你不参加，他是绝对不会和我一起出去游玩的。
以前我也只能在学院里才有更多的机会和她接触，可现在她退学了，你认为我去妖都找她，她会见我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
玉空寒之前的确没想到这一层，听念忘川这么一分析，看来自己的不挽留反倒有可能彻底断绝了念忘川和桃萌萌的希望啊。
“那该如何是好？”
玉空寒眉头微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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