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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特助如实回道：“抱歉陆总，并未查到林少爷身边有叫毛毛的人。”
“而且，自从林少爷被接回a市，他就没再和以前的任何人有过联系。”
陆景熠沉默片刻，冷声吩咐：“继续查。”
不可能没有。
如果查不到，只能说那个叫毛毛的极其危险。
他决不能放任这样危险的人在林笙身边。
方特助点头应允：“那陆总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陆景熠起身朝休息室走去：“今天辛苦了，再帮我查个地址你就可以下班了。”
“好的，陆总，请问是哪里。”
方特助极快掏出手机，迫不及待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早下班。
真令人激动啊。
可没想到激动的表情在他脸上只维持一秒，就变成了震惊与不可置信。
“陆总，您方才说的是、夜色吗？”
陆景熠换了一身黑色休闲服出来，随便梳理下头发将鸭舌帽扣上遮住伤口，看起来像个高冷男大。
给人的感觉都轻松不少。
以往的西装革履，一丝不苟，倒让人忘了他也才二十八九。
“嗯，一个酒吧，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问题大了去了。
“陆总，夜色是酒吧没错，但它是a市最大的......”
方特助压低嗓音：“gay吧。”
陆景熠：“.......”
这酒吧还分性别吗？
方特助本以为陆景熠会因此退却，没成想下一秒陆景熠十分真诚对他讨教：“那我不是gay能进吗？”
方特助：“.......”
“咳，成年的都能进。”
国家又不发gay证，谁知道你是不是。
“那就好。”
陆景熠微微颔首朝门外迈步，忽然想到什么又撤了回来：“方特助，你......”
后半句陆景熠虽没明说，但意思已经很明了了。
是在问他怎么这么了解。
方特助攥了攥手，勉强扯出笑容。
生怕顶头上司会对他有什么鄙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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