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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选后者。”
“选后者。”
宋则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，他哈哈大笑两声，里面嘲讽的意味极其明显。
半响，他又忽然停下来看于斌。
“你以为选后者就不用跟我上床了？”
宋则成冷笑，又说。
“你非要这么僵持下去，难道我就不会做出一些改变来？你不想跟我上床，可如果我非要强迫你呢？你以为你争得了一时，争得了一世？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痛苦，让你难过。”
“反正没办法出去，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区别吗？”
“行，没区别。”
宋则成看似冷静的复述一遍，气的微微点了下头。
而后猛然拽住于斌的腕子将他拉起，直接将人甩在地上，居高临下又怒气冲冲的看着他。
“我明天就让你看看区别在哪。”
他说完这句突然大步往门口走，砰的一声关上门离开。
第二天于斌再去开门的时候，门果然已经从外面锁上了，他又回归了以前那样暗无天日的生活。
本来每天早上老管家还会给他送饭，而今却连饭菜也不再送了，于斌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了很久，清醒时还是会在窗台上练字，但太久没吃过饭，营养液又是前天打的，于斌多少有些体力不支。
他在窗口感觉到光线透过窗户稀薄的照进来，眼前竟有些发黑，低血糖让他的大脑有片刻的短路。
他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前纸张上的字好久，愣是没从那扭曲歪斜的纸上看清到底是什么字。
过了片刻，他终于慢慢的低下头来，额头靠在桌台上缓缓闭上眼，试图缓和眼睛的不适。
但营养的缺乏甚至不足以支撑他脑袋的清醒，他就这样渐渐的睡了过去。
110我们各退一步
醒来时已经被人放在了床上，于斌眼前有些模糊，但他能感觉到有人轻轻捏住他的指尖，而后腕间一痛，像是有个细小的针孔扎了进来。
眉间微微皱了一下。
有人出去了，又有人进来。
即使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于斌也大概能猜到是宋则成，他眨了下眼睛，感官也在营养液的支撑下慢慢复苏。
宋则成坐在床边看了片刻，见他似乎恢复了些，便俯下身子凑近他，压低声音道:“你现在有多少气力能和我斗？”
于斌没说话。
宋则成弯着嘴角笑了一下，他捏了捏于斌的下巴，又抬手在他腰间揉了一把。
“你看，我现在要跟你上床，你又有能力能反抗我吗？于斌，不是我能不能的问题，而是我想不想的问题，毕竟我们还要在一起很久，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太糟糕。”
于斌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，但也只是足够他张口出个声而已，声音发哑，显得很虚弱。
“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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