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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阳直接叫过来那个女人。
“你和那个红光教会的神父，一个月见几次面？”
女人一下子被问愣住了。
她吞吞吐吐地答道：“一二，三四次吧？”
“到底几次？”
陆阳怒喝道。
“这？”
女人有些为难的躲躲闪闪。
陆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仍是气急败坏的继续问她：“他是日本人吗？”
“是的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是日本人？”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
陆阳抬手照着她的脸就来了一个嘴巴。
到这个时候，陆阳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答案。
这个女人必然是经常去见那个神父，并且和那神父一定有一腿。
那个神父就拿这个钱吊着她。
一次不给她太多，所以这个女的没办法，就经常去伺候他。
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他俩什么关系，而是想知道那个男的在这个情报系统里面是什么角色？陆阳将来在他身上，能不能拿到更多的情报。
“啊！”
女人这一下子被打疼了，捂着脸终于痛痛快快的说清楚了。
“他不穿裤衩，只用一块白布包着那里。”
这一下子更证实了陆阳的推断。
“告诉我红光教会怎么走？”
“从这出去，左拐两道街就能看见了。”
陆阳拎着发报机离开了这个书店，他打算去会会那个神父。
既然是日本人，一定就是个间谍，肯定和松本他们熟悉。
陆阳打开车门，把箱子扔在后排。
跳进驾驶室，启动了烂屁股的汽车。
清晨，依然有一丝雨雾。
陆阳开着车来到那间教会。
下了车，举头一看，典型的法国式教堂建筑。
教堂的两侧是几层楼高的塔楼。
法国人真能玩浪漫，以为这样就能登入天堂了。
今天不是礼拜日，教堂里几乎没有人。
陆阳看到一位年龄比较大的老者，正在扫地擦窗台。
教堂里摆了两排长椅，正对面中间是一个一米多高的讲台。
左侧靠着窗户附近是一个用来忏悔的小黑屋。
“大伯，这里面的神父在吗？”
那老人家似乎听不清，陆阳没办法又低头和他近距离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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