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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韩向东的质问，陈丽华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，双手也不安地在身侧摆动，磕磕巴巴地开口掩饰着。
“向东，我，我瞒你什么了……”
陈丽华这句话说出口时本就底气不足嗓音越来越弱，声音里也充斥着心虚，原本看着韩向东地目光也克制不住地闪躲起来。
看到陈丽华这样逃避的态度，韩向东气急反笑，他死死地看着陈丽华，眼睛里充满了压迫感，强迫陈丽华与自己视线交错，他冷声开口。
“那天晚上，我们从你爸家里回来，我问你的那个问题，这么多天你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，你敢说没有瞒我？”
陈丽华猛然记起来那天晚上韩向东说的话，韩向东感知能力极其敏锐，竟然只是短短一天的相处就感受到了陈伯山的身份不简单。
可当时韩向东喝了酒，时隔很多天，陈丽华以为韩向东早就忘记了。
在那之后韩向东也若有若无地提过这件事情，向她试探，但都被她搪塞过去了。
一次两次的敷衍之后，陈丽华还尚且可以说服自己，那是自己是为了保护韩向东，为了维持两人地关系而制造的善意的谎言，可现在韩向东看向他，眼眸里审视且隐隐约约带着失望的眼眸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，一下子就打破了陈丽华为自己找的借口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。
韩向东的如此有底气的质问让她无从开口解释，她其实心理也清楚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再说服自己去欺骗他。
韩向东想知道的事情的心情那样迫切，她又绝对不能说出来。
也许韩向东有自己迫切想知道真相的缘由，但她不能冒这个险，她只能选择低头沉默，只能选择当那个主动逃避的人。
陈丽华坚持不愿意坦白的态度再明显不过，在韩向东看来，陈丽华压根就没打算跟他好好地坐下来说清楚，解决这件事情，无论自己认真地谈也好，急赤白脸地争执也好，陈丽华总是给她那样闪躲着目光。
这要他如何面对他们俩已经开始僵化关系。
“向东，你别问了好不好，我们还和之前一样。”
陈丽华有些崩溃地开口，表情也因为内心的挣扎变得有些痛苦，韩向东看在眼里，又怎么会不心疼。
过去的事情的真相对他很重要，陈丽华在他的生命中也很重要，韩向东始终看着陈丽华的眼睛，想从她的眼里看到动容。
“好……”
可自己的坚持只换来了陈丽华的躲闪，韩向东隔了许久才轻轻说了个好字，随后疲惫地开口。
“我们还是……都冷静一下吧。”
这是韩向东最后对陈丽华说的一句话，不等陈丽华回应，便兀自转身缓缓走进了会场的人群，消失在陈丽华的视线里。
其实他们两个人的交流到目前为止情绪都还算稳定，还算理智，但是陈丽华一直没想过正视这件事情，这句话只是韩向东不想再做这种无谓的坚持，而找到的借口罢了。
“向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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