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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娅的小脸白了，本就苍白的脸颊一点血色都没有，眼眶也红了。
她只穿着一件款式老气的连衣裙，一根腰带系着，将腰肢显得格外细，浑身散发着娇柔味，特别是她那张瓷娃娃一样的脸。
每一次，都让沈婉彤觉得恶心。
她能想象到她的妈妈柳双，就是长着这样一张无害柔顺的脸，勾引她的爸爸同妈妈离婚，爸爸甚至保护那个贱女人，到现在，妈妈都不知道她被藏在了哪儿。
沈婉彤的眼里淬出恶毒，她将桌面上的指甲油丢在地上，晃了晃脚。
“站着干什么，一点眼力见也没有，你该学学你妈的本事，能察言观色，那样说不定以后也能钓一个男人，一生无忧。”
她才十九岁，吐出的词一句比一句恶毒。
看着白娅乖顺的捡起指甲油，蹲下为她脱鞋的时候，她掐住白娅的脸。
茶色的眼里一丝波澜也没有，依旧带着讨好，乖乖的可怜的，还对她笑：“这个指甲油颜色很衬你，婉彤姐姐。”
沈婉彤做了美甲的手指又尖又细，戳在她的脸上，很快白皙的肌肤泛了红，她却仿佛没有痛觉，依旧对着沈婉彤笑。
“真他妈是个玩意。”
沈婉彤厌恶的甩开她的手：“够没脑子的。”
五年，在沈家寄人篱下五年，白娅不管什么时候，永远一副温和乖巧的模样。
假的像个娃娃。
白娅扭开指甲油，沈婉彤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：“跪着，涂。”
房间里安静极了，紫色系将卧室堆砌的有些梦幻，落地窗的光透进来，在价格不菲的木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小影。
白娅蹲着的地方，一丝阳光也找不到，她垂着头，单薄的身体瘦的不像话。
耳畔只有卷发棒发出一丝轻音。
她们都看着这个格外瘦小的女孩，她们的目光戳在白娅的背脊上。
沈婉彤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不屑：“怎么，今天不想吃饭了？”
她无比憎恨白娅的脸，若不是妈妈不让她伤害她的身体，她一定会毁了她的脸。
但是看着她食不果腹，衣不蔽体，任她玩弄，黑长的发也开始粗糙，除了一身白皙的皮子，她的身材更是让人毫无欲望。
看着自己养的漂亮的每一处，她得意极了。
愉悦的晃了晃腿，听着白娅膝盖跪下去，发出的一声极小的响动。
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，眼里闪着发光的兴奋，那就是白娅自尊心碎掉的声音。
她妈妈犯的错，当然得她来还！
白娅只是垂着眼，仿佛什么也感觉不到，为她专注的涂上红色的指甲油。
她的肚子很饿，长期吃不饱令她的胃部痉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，然而扛过去后，就感觉不到饿了。
白娅乖巧的想。
为了让指甲油干的更快些，她对着沈婉彤的脚小口吹气，她捧着沈婉彤的脚的样子，认真的令沈婉彤发笑。
在她终于涂好最后一个后，沈婉彤的脚踏在她的肩膀，狠狠踢开：“恭喜你，今天得到了你的早餐。”
白娅站起身，一副欣喜的样子：“谢谢婉彤姐姐。”
她甚至脸颊红了：“姐姐，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沈婉彤也在笑，睨着她这副贱样，轻蔑的转过身体面对镜子：”
给我烫成波浪，一副小家子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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