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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瞥了眼周域送他的手表，已经快十点了，一般这个时间点都是商场人流量的巅峰时刻，也不知道他那凤爪有没有卖出去。
柳虞手里的茶喝了一盏又一盏，终于是等到了员工敲门。
进来的是个女员工，长得十分机灵，手里还拿着本小册子，上面记着路过货架的人数，停驻人数以及实际购买人数。
甚至还贴心统计购买群体多是年轻人。
实际购买率其实并不算高，看来大家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也不高，所以真正买的都是那种敢于尝试的年轻人。
柳虞对此不免有些失落。
周域放下手中的报纸宽慰道:“这才第一天，凡事总得有个过程，别人都没吃过，你怎么能指望商品一上架就大卖？”
他早就料想到会是这个结果，才会放下工作过来陪他，柳虞还是太年轻了，短期内看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就会急躁。
许承德抖着二郎腿适时插话:“反正我对我们的产品很有信心，我嘴这么刁都觉得好吃，没道理卖不出去，我坚信这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周域觉得再让他呆下去，指定不知道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，直接把他带回公司去了。
中午周域带他去员工食堂吃饭，下午下班就带他一起回去，柳虞几乎一天都被压在办公室里。
傍晚，柳虞正在餐厅和周域吃晚饭，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，两人对视一眼，周域起身过去将电话接起。
“你好，周氏集团周域。”
“小虞不在吗？”
许承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，“不在就算了，你帮我转告他，咱们的凤爪卖的很不错，今天下午甚至还来了不少回头客。”
“你亲自告诉他，不然他又以为我在宽慰他。”
周域嘴角扬起一抹浅笑，将柳虞招过来。
柳虞小跑着过来，接过电话道:“我是柳虞。”
“小虞，我说什么来着？你要对我们的产品有信心，你看这才过半天就有不少人来回购，回头客很多，这是个好迹象！”
许承德语气满是得意。
柳虞喜上眉梢，“真这么好？”
“啧，说了你还不信，我前脚才联系上工厂那边抓紧把货备好，运输车都开过去了我骗你干什么？”
柳虞这下确信了，将电话挂断，积压了整整一天的郁气瞬间一散而空。
“这下总该放心了，现在回餐厅好好吃饭，不要想太多。”
柳虞吃个饭都能发呆，好几次连菜都没夹起来就往嘴里塞，若不是舍不得对他说重话，但凡换一个人他早就出言训斥了。
“对了，关于宣传广告我已经联系了几家报社对接好了，都是很受群体追捧的报纸，排期基本就在这周。”
“谢谢哥！”
柳虞踮脚，吧唧一口亲在他周大哥脸上，不带任何私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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