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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芸那么干完全损人不利己，为什么呢？不仅仅是马画腾，坐在云野右手边的雷总也悄咪咪地把身体往这边挪了挪。
“凡事都讲究个成本，他为什么那么干？”
云野没说话，伸手比划了一个全知之眼的手势。
马画腾和雷总心中一凛，随即对此闭口不谈。
此时，会场后台。
姜以薇找到了主办方负责人。
对方见她是个年轻小姑娘，一开始态度还比较冷淡，爱搭不理的样子。
“你哪位，闲杂人等请走开。”
姜以薇微微皱眉，不喜负责人的态度。
以往她跟着云野出席活动，谁见了都客客气气，哪像今天这位负责人这么傲慢。
所以她当即亮明了身份。
“领导，我是乾景资本董事长云野先生的秘书。”
听到乾景资本云野几个字，领导眼神瞬间清澈，变得慈眉善目起来。
“哎呀，原来是云董的秘书，你好你好，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？”
“我们云董让我过来问问登台次序。”
现场嘉宾众多，像云野、马芸、马画腾、雷总这类大佬免不了被邀请上台。
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，云野当然想和马芸同一批上台。
以防万一，所以派姜以薇过来询问情况。
负责人当即把流程表递给姜以薇看见。
嘉宾们上台顺序一目了然，云野和马芸并不在同一批。
马芸在第一批，云野在第二批。
可能也是考虑到这二人关系不和的缘故。
姜以薇看完把流程表还给负责人，笑道：“领导，能不能麻烦您把我们云董换到第一批？”
“第一批？”
负责人有点意外，双手隐晦地比划了一下，“第一批里面有马先生，云董不是马先生关系一般吗？”
姜以薇：“那都是谣言，我们云董待人和善，跟谁都能聊得开。
请领导行个方便，我替云董谢谢您。”
领导思索了片刻点点头。
“好吧。”
只是换个出场次序，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云、马二人总不至于在台上干起来吧？“谢谢领导！”
从后台出来，姜以薇给云野发了个ok的表情包。
会场内，云野看到消息，对接下来的环节充满了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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