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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诶，要吃人咯！”
见着两人这副模样，旁边的阿九兴奋地拍手欢呼了起来，瞪大了两只眼睛仔细瞧着。
手里的陶瓷汤匙一下掉到地上，没眼力见地“biang”
响了一下。
一下子把两人之间的那种老夫老妻的气氛打破了。
刚刚虽然“老夫老妻”
了一把。
但说起来，两人也就昨天第一次kiss了一下，在那之前也不过是懵懵懂懂地生活着而已。
真论起来，一个一辈子没有过恋爱经验，另一个更是两辈子摸都没摸过同龄女性的手。
初遇这种场景，当最初荷尔蒙带动的冲动褪去的时候，毫无经验的两人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。
下一步应该干什么？再加上，旁边有个阿九，在那用充满天真的眼神期待着他们发生什么，更在姜安然脸上增添了几分羞意。
她也不知道为何如此，自问也不是一个害羞得说不出话来的人。
从前的那股子落落大方的劲头呢？这个人在自问，那个人在看。
这轻纱窗帘好窗帘啊！
费少微眯着眼睛，仰着头仔细地打量着横杆上的轻纱窗帘，循着纹理一路探索，仿佛视野能够代替行动，逃离这尴尬的场地。
然而好像是开始就选错了路线，亦或者是本身看好戏的纱窗花纹就不打算放过他，兜兜绕绕一圈，他的视野又停在了姜安然的脚边。
眼见如此，看来是需要由自己打破这股子尴尬境地了。
“咳咳，姜安然啊……”
费少抬起手握拳虚捂着假咳了两声，重启了对话。
“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什么承诺，而且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有，你知道的，我现在还和曦月是情侣关系，而且我不能跟她分手，但就算之后和她分手……”
费少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渣男。
这不是妥妥的渣男语录吗？就算是因为剧情的原因，不能给她什么承诺。
但费少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渣。
越说越底气不足，他虚着眼睛看向姜安然。
然而姜安然阻止他的自我辩解，“我懂的，少爷，我都知道。
少爷不用说，我明白的，安然只是个下人，只要能够服侍少爷就行了。”
“就算没有奇奇怪怪的原因，但你是费家的继承人，而我只是一个下人。”
下人？听得她这样说，费少连忙摆摆手，慌张地解释道：“不不不，费家继承人什么的不重要，你在我眼里也不是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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