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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莉被吓了一跳。
注意到是身边女孩在恶作剧之后，这才松了一口气，她有些埋怨的说道：“张妍，你要吓死我啊？”
“开个玩笑！”
张妍笑着说道。
“嗯！”
张妍小声问道：“陈莉姐，你最近是换了什么护肤品吗？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感觉你气色都变好了！”
陈莉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感觉脸部有些烫了。
原因她自然不好解释，只能敷衍道：“或许是最近睡眠质量比较好吧！”
“昨天你去哪里了，好像没来上班？”
“待家里！”
“我还以为你去跑业务了！”
张妍有些无奈的趴在桌子上，“感觉我在这里待不久了，我的业务太差了……”
陈莉小声劝道：“你还年轻，有大把的机会！”
张妍有气无力道：“还能有什么机会，风口都没赶上。”
张妍是去年下半年来的，直接碰到行业开始不景气。
张妍又小声问道：“听说王哥说，他前几年一年轻轻松松三、四十万，这是不是真的呀？”
“是吧！”
“那陈莉姐赚到了多少？”
就在这时候，主管来到陈莉面前，用比较生硬的语气说道：
“陈莉，你来我的办公室，总监也在等你！”
“嗯！”
陈莉起身，跟着主管进了办公室。
没多久，还待在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三人激烈的争吵声。
许多打电话的人都放下了电话，静静听着，满眼都是八卦！
到了后面，陈莉好像还占了上风，主管、总监好像都没吭声了！
不过他们还是隐约听到“要去你们自己去”
，“我们有喜欢男人的客户，你们怎么不去卖……”
，“去变性啊！”
之类的话！
又等了几分钟，办公室门被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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