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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知晨看了她一眼打趣地说道。
“有可能。”
纪秋倒是实诚地承认了。
“那就等你好了，我再给你说。”
贺知晨拿起她的另一只手继续按摩着。
“你先告诉我凶手是谁嘛。”
纪秋抓住他正在按摩的手，笑得灿烂。
贺知晨看了她一眼，“凶手是古子程，王谦业的那个助理。”
他一边按摩一边观察着纪秋的表情，意料之中的惊讶，而后则是不解。
“他竟然和杨素兰认识啊？”
纪秋震惊地疑问道。
“他们是恋人。”
贺知晨见纪秋这一旦被勾起就结束不了的好奇心，倒也妥协着回答她的问题。
二人就这么一问一答地聊到了晚上十点钟。
“好了，今天就问到这里。”
贺知晨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，及时开口打断了纪秋下一个好奇的问题。
“要不说你是记者呢，问题相当刁钻和犀利啊。”
贺知晨将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。
“现在先休息，剩下的问题明天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好。”
纪秋点点头。
贺知晨起身关灯，而后躺在一旁的陪护床上。
“你不回家吗？”
见贺知晨关了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，纪秋忍不住问道。
“家里空落落的，只有我一个人，待着有什么意思。”
贺知晨将外套盖在身上，回答着她的问题。
纪秋没有回话，她看着病房的天花板，思考良久后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那你还生气吗？”
闭目养神的贺知晨听见她的话，睁开眼回道：“有点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听他这么说，纪秋快速地道歉。
“你不用说对不起，我其实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也是我工作的失职，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贺知晨说道。
嘴上这么说，但其实贺知晨想听的不是这一句。
他曾无数次地向纪秋说着他不会离开的话，但没想到自己光是承诺了，但却没有给予纪秋足够的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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