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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子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贺知晨，只是配合地扬了扬嘴角。
“你对王东晴杀害王晓雅这件事怎么看？”
贺知晨继续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古子程脸上有些犹豫，“这我怕是不好说吧。”
贺知晨笑着看着他。
“挺可怕的吧。”
他想了想努力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。
他看向贺知晨，似是在询问他是否满意自己的答案。
“确实。”
贺知晨点点头。
“那就谢谢您的配合了，”
贺知晨起身，有些歉意地笑了笑，“今天突然到访打扰了大家的工作，实在抱歉了。”
“没事，配合警方工作是应该做的。”
古子程也站起身说道。
贺知晨点点头，“那我们就先走了，麻烦你帮我们说声谢谢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贺知晨和余泊准备离开，余泊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古子程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。
古子程则保持着礼貌的微笑，将两位警官送到楼下目送他们离开。
“你不觉得古子程说话很奇怪吗？”
余泊边走边问贺知晨。
贺知晨沉思了片刻，“还好吧，就是回答得有点谨慎。”
“他说话太官方了，感觉每句话都像演员说台词一样背好的一样。”
余泊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“而且，他的反应也很奇怪，你说王谦业‘喜怒不形于色’，这不是就在暗示王谦业的城府很深嘛，可他却一脸不理解的样子。”
余泊补充道。
“你觉得他装过头了？”
贺知晨问道。
“有点。”
余泊回想着刚才的对话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贺知晨则拨通了在医院的小警察的电话询问潘小伟的情况。
“医生刚看完CT结果，说情况不错，马上就可以离开ICU了。”
“好，辛苦你们了。”
挂了电话，贺知晨打算先回警局和剩下三个人会合。
中午，纪秋接到孟弛的电话。
“姐姐，陈蓉要转学了。”
纪秋听出孟弛的语气有些惆怅，问道：“你觉得是你的错吗？”
“也没有，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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