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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殿下的模样虽然和以前大不相同了，可是炼丹的手法不会变，刚才你让属下吃的那枚丹药里面有一股浓郁的药香，属下记得很清楚，和公主殿下以前炼制的味道一模一样。”
“再加上那聚兽阵法，是我们魔族失传已久的，也只有您才会使用。”
魔族之人谁不知道他们的公主殿下有多么热爱丹药和阵法，更何况，这把无忧剑又认了她为主。
东方渐离眼眸里有泪光闪动，“况且，也只有尊上的魂魄才会认公主为主。”
魅霓裳有些愕然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哥哥的魂魄还是有意识的？”
东方渐离点头，他记得很清楚，当时他闯进禁地时被这把无忧剑的剑气所伤，但这把剑却在最后一刻没有杀他。
隐约中，他还听到尊上那句虚弱的声音，让他快走，最后是师父赶到把他给救了出来。
后来他再想进去时，却被钱快发设了一层阵法，他无奈只好和沧渊去四处云游，名曰上是为宗门赚取灵石，实际上是在暗中寻找能够突破阵法，还有收集魂魄的容器。
魅霓裳连忙扶起他，“你先起来，我想知道当年你是如何逃过一劫的？”
东方渐离没错过她眼中的怀疑，不由得苦笑一声，“怪不得公主殿下不愿和属下相认，魔族全部被灭，殿下怀疑我也是正常的。”
他的思绪回到了从前，“当年尊上他其实早就对江芷柔他们起了疑心，只不过因为公主殿下你……便一直未提。”
魅霓裳眼底有些黯然，是啊，哥哥也曾经劝过她，是她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，才因此酿成了大祸。
见她心情低落，东方渐离又道，“不过，魔尊大人他可从来都没有怪过殿下，殿下也不必自责，这件事是人早有预谋，就算不是因为公主，他们也会从其他方面下手。”
“公主可能有所不知，我们魔族当年已经有不少子民都悄无声息的失踪了。”
什么？魅霓裳有些诧异，心中忽然有了想法，“是君未央干的？”
东方渐离点头，面色也有些凝重。
“没错，魔尊大人曾命属下去暗中调查过此事，当年属下之所以能逃过一劫，也正是因为去调查此事了。”
“却没曾想，等属下回来后却听到魔族已经全部被灭的消息，而公主你也已经魂飞魄散了。”
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血衣，魅霓裳只觉得眼熟。
“不瞒殿下，属下当时也跟去了九重天的，只可惜，只来得及捡到这块血衣。”
他用了傀儡术操纵了一些仙侍，却还是晚了一步。
本来想要偷袭那君夜兰和江芷柔的，却发现根本靠近不了他们，而君夜兰也因此昏迷不醒了。
他便再次暗中策划，得知背后始作俑者是那老天君，想要偷袭，可还是被君未央察觉了。
“属下侥幸逃到这重金求发宗，无意间发现了尊上的魂魄气息，便留了下来，再后来就是公主知道的事了。”
魅霓裳伸手接过那块血衣，怪不得她觉得眼熟，这还真是她当年杀上九重天时穿的那件衣服。
只是想不到，他会一直留着。
“你当初可有查到什么？”
只见东方渐离从怀中拿出一枚暗红色花纹镜子，大手一挥，镜子便飞在了半空中逐渐放大。
里面清楚的显示，君未央杀人之前都会吸取每个人的功力，直到那个人灵气枯竭变为干枯的尸体。
“这些人都是你用傀儡术操纵的？”
东方渐离点头，“只可惜这些人神智不清，拿出去恐怕世人不会相信。”
他又看向魅霓裳，“还好，公主殿下你还活着。”
魅霓裳与他对视，也不由得笑了，“也还好，你也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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