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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这里？”
“喜欢。”
凤司岐双手揣在口袋里，抬帘瞧着美仑美奂，只存在书里或电视里的建筑，平静的讲：“喜欢有什么用？这是你们北城人的后花园，跟我们南城没一点关系。”
白琙讲：“只要符合相关程序，你们也可以进来阅读和学习。”
凤司岐不屑一顾。
“你们的程序，只对北城的人符合。”
“——那你就改变它。”
那你就改变它。
这句话以前白琙说的最多，但她当时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，认为她只是个南城来的小垃圾，还想来挑他们这些高智份子定下的完美制度。
现在听来，白琙这话就是表面意思，真的是想让自己来改变它。
或许都不用她做什么，只要自己说一声，他就会去执行女王的新政策，并将它实施落地。
可他迫切的等待，只等到一个自己要跟周青锋结婚的明确指令。
凤司岐偷偷看白琙的脸，想他当时听到自己的话，有没有想过掐死她。
亲自带了一年的人，还是一团烂泥，这要换成自己，大概想毁尸灭迹，然后不承认自己带过这么差的人吧。
白琙找到辆图书馆专用的地面汽车，看瞧着自己一脸悔恨的女孩。
“怎么了？”
刚才还好好的。
凤司岐舔着虎牙，犹豫的讲：“如果——我是说如果，你带我去了安全部队，又来了这么好的图书馆，我要还是什么都学不会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白琙看认真又谨慎的女孩，反问：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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