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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洪荒，鸿钧还未传下成圣之法，生灵之中众所周知的最强境界就是大罗金仙。
只有资质逆天的某些存在，才能模糊感知金仙之上当还有境界，比如之前的伏羲。
但当这股饭菜香味飘入伏羲女娲兄妹二人的鼻中时，他们那圆满的金仙境界，竟是有了丝丝的松动。
虽然只是丝毫不可闻的点点松动，但也是无比惊人的，只要看伏羲与女娲此时惊愕至极的脸色就知道了。
这股香味张衍也闻见了，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触动，毕竟饭菜是他做出来的。
“哎呀，差点忘了屋里还做着饭呢！”
张衍一拍脑袋，急急忙忙朝里屋跑去，等到张衍的身影消失在眼前，伏羲女娲脸上的震惊之色才稍稍消散了一些。
“果然察觉不到了，这人到底是什么存在？”
伏羲的神念自眉心铺天盖地冲进里屋，然而却察觉不到丝毫属于生灵的气息。
但里屋内乒乓的锅碗瓢盆撞击声，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伏羲，里屋内有人。
这样的判断与神念探查结果如云泥之别，让伏羲几乎有些悚然了，他甚至拿捏不准张衍是否还算是生灵？“此地为不周山，难道这位是盘古大神复苏？”
伏羲脑海中冒出极其慌缪的想法来。
女娲倒是没有伏羲想的那么多，她盯着里屋，悄悄吞了一口唾沫，“兄长，这人到底是在蒸煮什么？既然会有这样的异香？”
仅仅只是香味就让两尊金仙的修为发生了变化，这是何等的神异，难道这个人在用诸多先天灵根蒸煮饭菜吗？正说话间，张衍端着菜就走了出来，见到这兄妹二人还站着，便笑道：“我刚才随意炒了几个菜，一起吃吧。
“说着，就将几个菜放在石桌上。
伏羲女娲循着香味朝着石桌上看去，几个碟中的菜肴都是些普通的菜蔬与肉食，与他们想象中的先天灵根蒸煮而成的珍味佳肴完全不同。
只是那股异香，的确是从这些普通至极的饭菜之中传出，此刻端到了与他们如此之近的距离上，这股异香更加浓郁了，而且效果也愈加惊人。
“若是让我常伴这股异香千百年，我一定能突破！”
伏羲心中默默计算着，却愈加的惊骇，只是饭菜香味而已，就能有这样的效果吗？伏羲惊疑不定，还在矜持。
但女娲却没有想那么多，此刻的女娲还没有成圣，不曾造人与补天，没有背负那么多，性格颇为欢脱。
再次咽下一口唾沫，终究是抵不住那样的饭菜香味了。
“那小妹就不客气咯！”
话音刚落，女娲就坐下拿起了筷子，迫不及待的夹菜。
只是吃下了一口，女娲全身都僵住了，睁大美眸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那口菜刚刚咽下，便是有道则显化，随即被女娲吸收。
“竟是蕴含了道则！”
女娲心头震动，失声开口。
“什么？！
道则？”
伏羲听到这话，再也矜持不住了，急忙坐下，夹了一口菜，迫不及待的坐下体悟。
感受着体内浮现的晦涩符文，半晌伏羲颇为激动的睁开眼睛，“果真是道则！”
道则乃是大道法则，到了金仙这一境界，法力的增减已经不重要了，想要突破，就要去体悟大道法则。
之前，伏羲与女娲离开不周山，游历洪荒无数岁月，就是为了在红尘中体悟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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