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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那场激烈的肃清运动仍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，那次因为师傅何雨柱及时揭露了易中海的特务行为，才使得厂子里揪出了两名特务，这让整个工厂提高了警惕，以至于如今老顾对于每一个出现在工厂附近的陌生人都是格外警觉。
“同志，您好，我没有找特定的人，我是来打听点情况。”
“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，说是厂里的工人。
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这位工人的情况，看看他的品行如何？”
吴嫂微笑着解释给老顾听。
听到这是来打听人的事情，老顾的心情明显轻松了很多。
“你想打听哪位？你可以告诉我，或许我认识。”
“我们厂人数很多，有好几千，但大多数人我还是有些了解的。”
老顾微笑着回应。
“你们厂宣传部门放映员许某的儿子许大茂，不知道您是否知晓此人？”
吴嫂接着说道。
吴嫂笑眯眯地问起来，这可是她调查许大茂的第一个落脚点，得摸清底细，以便回去后向上司娄夫人汇报。
“咦？你说谁？许大茂？”
对方疑惑道。
“别告诉我，有人给你的侄女儿提许大茂这门亲事吧？”
吴嫂试探道。
“唉呀，这位大姐，您这话可真吓我一跳。
现在的厂子里，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个绝症患者啊？”
那人答道。
“这小子，根本就没办法生育，娶了这样的男子，等于把女孩子往苦海里推。”
老顾丝毫不避讳地说道。
老顾毫无保留地透露出他所知道的信息给吴嫂。
尽管心里已有预期，但吴嫂依旧惊讶不已：“这话当真？许大茂确实是这种情况吗？”
，！
“就是这话，我亲眼所见，亲耳所听。
不过提亲的人总是说好话，比如夸许大茂多么优秀，他父亲做的是放映员的工作，将来儿子也肯定是接班，工作环境和出身都很不错”
吴嫂半信半疑地说道。
不待她说完，老顾便插嘴道：“这些条件虽好，但他那个致命的缺陷却是改不了的。
除非你侄女已婚带子，否则这婚事想都别想了。”
“要是你那未出阁的侄女，你就应该好好教训那介绍人，让他别再误人子弟。”
“这不是明摆着害人家女孩儿吗？”
“那介绍人可真是没有良心，简直要把你们的女孩子往坑里领！”
“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，这事你自己跟侄女商量吧。”
说罢，老顾作势挥手，打发吴嫂离开，自个儿回房了。
外面风寒刺骨，呆一会儿便冻透心肝，还是在家里靠着暖炉更舒心。
吴嫂深知不能单凭一言半语断定事实，便在外等候良久，直到瞧见几个身着红星钢厂制服、手持电工作具箱的人走出工厂，认定他们是电力维护师傅。
上前一询问，这些工人的言论与看门的老人家所述大抵一致。
吴嫂心中更加确定，原来关于许大茂的事，在厂子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随即她乘上轿车，让司机小孙送她至锣鼓巷，继续深挖许大茂的信息。
不打听便罢了，一经探查，不仅坐实了许大茂的身体缺陷，那些大妈大娘更是添油加醋地说起了他过去的诸多不堪：诸如品行低劣、经常惹是生非、曾经行窃甚至女性的丑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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