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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能。”
谢南知平静开口,“香炉倒地,声音很大,我相信很多人都听到了。”
“是。”
贵女中,有人点头。
接二连三应和的人越来越多,更有人道:“我们听到动静,打算去隔壁一探究竟,沈夫人命侯府护卫守住门口,任何人不得出去。”
已经开始有怀疑的目光投向沈氏。
谢南知继续说:“老夫人酷爱焚香,房中的香炉又高又大,她信奉香灰溢满,福泽深厚,香炉一倒,满炉香灰即刻铺撒开来。”
“陆将军听到动静,担心本宫安危,闯门而入。”
她伸手,唇角半含几分笑意:“今日风大,开门的瞬间,凉风涌进,掀着一地香灰往里翻卷,几乎铺满大半个房间。
尤其是床榻跟前,满地香灰,但凡靠近者,鞋底必沾灰烬。”
众人了然:
“沈夫人、林姨娘和仵作都曾靠近床榻,所以,他们鞋底沾染了香灰。”
“而公主脚底干净,足以证明她没有靠近老夫人的床榻。”
“老夫人既是服毒身亡,公主没有靠近,又如何能杀人?”
“......”
这案子,立马清晰起来。
怀疑的目光,投向永安侯府的人。
林晚晚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拳头,故作镇定:“这......也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“如何不能?”
陆荣禀告道,“大人,香炉倒地,我推门而入,屋内情形一览无遗——”
大理寺卿问:“你看到什么?”
陆荣:“老夫人并未如传说中的那般病弱膏肓,她坐在床边,精神矍铄,面红耳赤与公主争执。
此情此景,不止我一人所见,当时守在门口的公主府护卫和侯府护卫全都看到,我不敢忘言。”
公主府护卫:“回大人的话,我等都看到了!”
大理寺卿看向侯府护卫。
他们下意识看向林晚晚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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