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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温言点头，竟脸红了。
“那谢谢言师兄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一口一个师兄，又不是他们宗门的。
苏凝看饱了。
不容易啊，杨承发现她的存在，皱了一下眉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，你师弟去哪里了？”
没有慕小御的身影。
“卖了。”
苏凝摆手。
“卖了？”
杨承突然了提高音量，脸上写着‘逆徒’两个字：“有你这样当师姐的吗？”
“你这个师傅就称职吗？”
苏凝本来就不怕他。
不来一句：老登，给我捶一下腿。
是看在那么多人的面子上。
像是故意气他，亦或者是拿他跟别人的师傅比，她不假思索：“还不如人家海棠呢。”
徒弟一有难，师傅就来了。
甚至他还能在空降的时候，准确无误接下顾天期入怀中，这不比定位还要离谱啊。
“海棠？”
杨承盯着钟离海棠看了两秒，面无表情：“你若看上他，可以拜他为师。”
不知他说的是气话。
还是真的有这个打算，苏凝不屑地冷笑一声：“那不成，好不容易快熬老师傅了。”
想赶她走。
自己好过清闲日子？他咋那么能打算呢。
“你个逆徒！”
一个老字气得杨承想灭徒，好在最近看修身养性的书籍，很快冷静下来。
轮到他反击了。
拿她跟女主比：“你就不能像你师姐一样吗？”
“什么一样？”
苏凝敛下眉，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：“是脸蛋还是身材，或者是修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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