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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凝低下头。
再听到昼浮明说，她就是药引的时候。
她心里就猜到大概。
“救人，你要想清楚。”
昼浮明知道现在说什么，她都不会听，但他还是给她分析。
她此次救人的利与弊。
“这个蛊不是一天两天下的，下蛊之人必然料到无解，你若是轻易就解除的话……”
昼浮明看了她一眼。
他继续说：“能搞出这种事，那人也不是吃素的，肯定会有所怀疑，到时你的身份会曝光。”
“面临着什么应该不用我细说，你也知道是什么吧？”
“……”
苏凝沉默。
沉默许久才抬头，振振有词：“那又如何？总不能瞒一辈子，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不是？”
她的身份。
她的血附带一些走捷径的功效，能瞒多久？与其都会暴露，那还不如先救重要的人。
再暴露也不迟。
“算了。”
昼浮明也不想劝，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：“本来我也可以救，但是本族长并不想救。”
“理解。”
苏凝表示理解。
他与尘以川非亲非故的，冒着被暴露的风险，放血去救一个人类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她的理解没换来昼浮明的理解，只见他靠近苏凝几步，眉头微皱道：“你理解什么？”
“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要救？不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得知苏凝是这样想他的，昼浮明心底没来由一堵，他叹气：“他与你关系不一般。”
“冲着这个关系，本族长救一下也没什么。”
“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？”
本来脑子反应慢的苏凝，被他心口不一的话，绕懵圈了。
他一会说不救，一会说看在她的份上可以救。
这到底是救不救啊？算了，她脑子不太灵光，不整那些弯弯绕绕：“你听过一句话没有，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。”
“但求同年同日死？”
“对。”
见她又陷入困惑之中，昼浮明干脆说出自己目的：“我知道有一种秘术，想让你尝试。”
这种秘术可以有这种效果。
反正两人是那种关系，用这种最合适不过。
“什么秘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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