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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云骁一口回绝母亲的建议，“不用，我没病。”
他站起来，“我很好。”
“真的……”
蒋上看着蒋云骁转身离开，他一言不发地走到门口，换鞋，开门，离开，关门。
“吗？”
蒋上转头看向饭桌，给蒋云骁盛的饭，一口没动。
“我这个孩子啊。”
蒋上语气透着心疼和自责，“什么情绪都憋在心里。”
“怪我，没养好。”
蒋上拿起手机，开始翻找咨询过的心理医生。
蒋云骁打开家门，已经做好迎接黑暗的准备。
打开门，先是明亮的光线，一抬头。
他的爱人就站在客厅中央，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橘子。
整个空间都弥漫着甜橙的味道。
江予言刚从厨房出来，听到开锁声，他就停下脚步，站在原地，等着蒋云骁进来。
他看了看蒋云骁，又盘子里的橘子。
有些别扭地开口，“要……要吃橘子？我刚切的。”
他笨拙地示好，想结束这场矛盾。
蒋云骁闻到甜甜的果香，慢慢关上门。
还没吃呢，心窝都洋溢着甜蜜。
他站在门口，望着不远处的爱人。
心想：多美好的人啊，他怎么能拖累呢？
“江予言。”
蒋云骁叫他的名字，深深地凝视着他。
江予言意识到蒋云骁的状态不对，明明笑着，却颓废丧气，眼睛里没有任何光彩。
“怎么了？”
江予言疑惑不解，但心中已经有征兆。
蒋云骁……
不会说什么好话。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盘子跌落到地上，碎了一地，溅起来的碎片擦着江予言的腿飞过去。
江予言低头，碎片混杂着橘子的汁水，又乱又脏。
精神恍惚，突然感觉自己穿越到几年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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