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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了几道深的咬痕后，他一字一顿道：“刚才你和祁文州通话，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？”
沈牧吸了口凉气，他猛然想起手机是萧渊给的，萧渊肯定在手机里面安装监听和追踪系统。
脑海里想着其它事情，一时间忘了还有这件事，也难怪萧渊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密码，还操控手机把祁文州相关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。
刚才自己重新将祁文州从黑名单拉回，他们直接说的是通通都被萧渊听到了。
也难怪他会在这个时间点匆匆忙忙地赶来。
“对不起，我——”
“你和谁说对不起？”
萧渊厉声打断，“沈牧，我告诉你，你别妄想祁文州能救你，你当真以为他有u盘就能威胁我吗？”
萧渊眼眶通红，又道：“当初说取悦我，就是背着我偷偷和其他男人私下约会？沈牧啊，做人不能太贪心，脚踏两只船会翻的。”
沈牧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，当即反驳道：“我没有脚踏两只船！
我也没有要背着你和他约会！”
解释过无数遍，萧渊可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自己的话，明明委屈的是自己，明明有苦说不清的也是自己，为什么到头来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？
更让沈牧不明白的是，当初说好要帮助萧渊获取u盘，第一周目和第二周目的时候，萧渊都企图阻止自己的进展。
为什么？
他不理解萧渊是怎么想的！
甚至有些时候，沈牧打心里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。
而当他试图去了解萧渊，到头来萧渊对他作出的行为，总让沈牧觉得脑怒，彻底打消了对萧渊的同情之心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，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萧渊眼底闪过一抹诧异，很快又被他其他的情绪掩盖住，他阴森森地苦笑道：“那你为什么要骗我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沈牧的语气逐渐弱下，“我怕你误会…再说了之前，我看得出来你不允许我靠近祁文州。”
某些时刻，人的内心总是矛盾的。
好比想获得一件物品，可又觉得自己配不上，获得之后会玷污那件物品，但不获得又心里难受。
萧渊坦白道：“对，起初我确实想让你从祁文州身边获取u盘，可每当看见你和他亲近的时候，我心里就特别难受。”
“所以我后悔了，后悔最开始提出这要求。”
此时他的模样尤为狼狈，就好比失败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，他神情更加痛苦，额头上的青筋凸起，红血丝占据着他的眼眶。
加上昨天夜里萧渊一直忙于工作，整个人的精神看上去不太好，很憔悴的样子。
沈牧感受到萧渊手臂的颤抖，他无力地说道：“求求你放开我吧，我不这样做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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