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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言语中稍稍带着几番挑逗，轻飘飘的语气中故意将尾音拉长，似乎故意营造出让人产生胡思乱想。
“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！”
沈牧像炸了毛的猫咪，他为了澄清自己又解释说道，“我只是…只是为了——”
在冲动之下，他险些说漏了嘴。
沈牧又连忙绕了回去，“只是为了试探你。”
萧渊眉峰轻挑，“试探我会不会随意将汤喝完，试探我知道汤里下了药，会做出如何反应？”
是，萧渊说中了一半，但另一半除了包括秘密通道，已经沈牧想试探他究竟是玩家，还是游戏中的npc。
杀死玩家之后，那么玩家所扮演这个角色，就会消失在剧情中，相反npc就算被杀死，由于身份重要，后面的剧情中依旧会复活。
早在之前，凛就说过他自己不能死，但凡死了数据就永远会被抹除。
他们是在游玩相同的游戏，可是每个人身上携带的系统都不一样，更像是接近网游模式。
假如沈牧有七次生命可以开启新的剧情，那么凛就属于武力值报表。
好比每个玩家在进入游戏时，可以随机获取不同金手指。
但这次的试探，显然很失败。
依旧还是分辨不清萧渊究竟是玩家还是npc，反倒是引起了他的怀疑。
通常来讲只有主人处理掉不听话的宠物，哪有宠物小伤害主人的？
萧渊听完解释之后，眼眸中依旧没有任何波澜，甚至沈牧也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杀气。
难道自己这么做，萧渊真的就轻易放过自己了？
下一秒，萧渊问道：“那试探成功了吗？”
这问题问的让沈牧一时间语塞住，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，他又怎能在萧渊面前说呢。
当他正准备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，恰好此时萧渊的手机响起。
沈牧用余光瞥了眼萧渊的手机，上面显示着陌生电话，萧渊毫不犹豫地接过电话，从沈牧身边离开。
空气中变的愈发压抑，沈牧一时间六神无主，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。
萧渊接完电话之后，只见他穿上外套准备离开，沈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，问道：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此话问出口后，沈牧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，萧渊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身边，留给自己足够的喘息机会了。
萧渊的手搭落在门把手上，他准备开门时，扭头冲笑道：“有些事情，小宠物最好是不要询问，否则知道的太多，容易死掉。”
这听上去像是劝告，实际上更像是威胁。
沈牧目送着萧渊离去，等脚步声彻底不见，他是一刻都没有怠慢，再次将画框摘下，好在那条密道依旧还在。
望着黑黢黢的里面，沈牧生怕下一秒女尸要顺着管道爬出来。
彼时，沈牧的备用手机突然传来震动，吓得他再一次差点两眼发黑昏厥过去。
定睛一看，没想到是凛发来的短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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