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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约间，沈牧浑身上下无法动弹，似被毒蛇缠绕住身躯，它吐着杏子凑到沈牧的耳边。
今天，他只出门找过凛。
难不成这件事也被萧渊所知晓了？
在不确定是否知道，沈牧依旧不敢冒这个险，所幸他随机撒了个谎，“我只是和高中同学见了个面，然后闲谈了半小时……”
这种撒谎，其实是骗不了萧渊的。
他不停地施加压力，也没有让沈牧乖乖开口，他也不想强人所难，于是对沈牧说道：“我也不想强迫小宠物供出事实，但总要为撒谎付出点代价吧？”
“什么代价？”
沈牧咽了咽唾沫。
“宠物做错事当然要跪在主人面前，接受着主人的惩罚。”
沈牧再次反抗，“你让我跪在你面前？不带这样侮辱人的……”
萧渊无奈地耸了耸肩膀，神情露出一丝惋惜，“可明明是小宠物主动佩戴项圈的，也就承认了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主动佩戴项圈，就是变相承认彼此之间的关系？
这个说法未免有些离谱，沈牧反正不相信萧渊口中所说的这些，“我不信…只是佩戴普通的装饰品，怎么就成了承认关系？”
“小宠物莫非是觉得我是在胡编乱造？”
说着，萧渊拿来笔记本，在搜索栏中输入了圈里的一些规矩，当页面跳出了一系列的内容后，萧渊将电脑摆在沈面前。
“上面规矩不是写的很清楚吗？佩戴了定制的项圈，就是主人的狗了。”
沈牧脸色变得煞白，他完完全全只是个普通人，也根本没有进所谓的圈子，为什么萧渊要强求自己入圈？
“不要，我才不要这样呢，”
沈牧将电脑合上，与萧渊辩论道，“我只是个普通人，你…偏要驯化我，根本不可能的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沈牧答：“我们不是同类人，我也不是变态！”
萧渊失望地皱起眉头，指尖勾住项圈边缘，强行将沈牧拉至到他身边，轻抚着他怀中的小狗，“在这过程中，其实你的意识潜移默化了。”
“原先你是尤为抗拒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可慢慢的你就真的没发现，我一次又一次逼迫你做那些事，你没有之前剧烈的挣扎了吗？”
他的指尖慢慢滑落至沈牧的锁骨处，上一秒眼神中还带着忧郁，下一秒他已然成了野兽，饥渴难耐地将另一只手搂住沈牧腰间。
沈牧开始控制不住脑海中的画面，他想到第一次被萧渊打，他发了疯似地讨厌萧渊，说了一些较为伤人的话。
而第二次被打的时候，他没有了原先的愤怒，反而心中多了几番怜悯，甚至差点将“我爱你”
这三个字说出口。
在有意无意间，其实已经形成了驯化。
只是沈牧内心存在尊严，他没有承认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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