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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些无所谓的废话罢了。”
商行简倒了水，喝着水看程脉吃小笼包，“下次给你买鱼肉包子。”
程脉垂了垂眼眸，手腕上还系着束凶铃，有一件事她可以百分之八十的确认，她不是继承了智慧神君的神智，她，就是岁星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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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明眉头微蹙，口中的包子食之无味。
等到程脉吃的差不多了，商行简递了杯子给她。
程脉动了动唇，沈落叫了一声，听不下去了，她还是出去吧。
“走回去包子都凉了，程脉娇气，不吃凉的，老程董送一程？”
商行简继续微笑。
“程明刚刚倒是说对了一句话，你确实不太适合一心二用，玄贺这边离不开你，程氏集团那边不行就放手吧。”
程脉似乎在听商行简说话，又似乎在评判这句话里面的深意，“你和程明达成了某种协议？还是你知道背后那人是谁？要做什么？所以决定放任他们了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看不出来吗？我在怂恿你把重心完全放在玄贺科技上。”
商行简微笑道，一副‘我分明是在策反你’的模样。
程脉静默不言，只是看着商行简.如果是以前，这话说不定她就真的相信了。
商行简也任由她看着，“你也看到了，玄贺科技要铺开的摊子有多大，私心而言，我肯定更希望你把全部的精力放在玄贺科技身上。”
“我该信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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