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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场秋雨一场寒，这雨下完，天估计就要变冷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吗？”
商行简突然问道，“诸神寂灭我为什么还能找到他们的神识附体，这些你应该都很奇怪。”
天上打了雷，路上行人都加快了脚步，或者回家，或者去找避雨的地方。
程脉微微歪着脑袋，看着认真喝奶茶的商行简，“人心善变，这么深刻的想法，你也被骗过吗？”
程脉没有太过震惊，这和她设想的区别并不是很大。
程脉低头拿着手机处理消息，对周围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视而不见。
“你寻他们，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寻你？”
不然司澜神君也不可能会来找他们。
“等我死就到时候了？”
程脉不猜，商行简在世间这么多年，遇到什么事情都不稀奇，毕竟天上呆久了，脑子不灵光也很正常。
商行简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，“找齐之后……”
商行简笑骂了一句，和程脉回到车中，外面暴雨下了下来，路况不好，他们暂时没打算走，就坐在车里等雨小一些。
“你猜。”
商行简卖了一个关子。
周围有人看了过来，商行简也不在意，只是笑，一直笑。
程脉听不了太多，但是能偶尔听到几句别人的对话，她感悟不是很真切，但是她知道商行简喜欢听这些话，他有的时候会一个人坐在步行街或者人多的商场里，什么都不做，就听这些对话。
程脉抬头看天，商行简随手打了一把透明的雨伞，不妨碍她看天。
“还真的要下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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