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泳池边上没有别人，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出的声音显得很突兀。
虽然这样说，但快下班的时候，赵如意还是来了。
黎援朝让人关注宁卫东倒也算不上监视，远没到那种强度，就是些日常行为，稍微汇总一下。
宁卫东一笑，设想当初赵如意的心思，两人的感情基础并不牢靠，只能压上更多筹码，让宁卫东投鼠忌器。
而黎援朝那边，虽然位高权重，却不是直管的，反而王家、赵家直接掌握了很多物资的审批。
她有些后悔去找黎抗美了。
黎援朝道：“继续看着点儿，这个人不简单。”
……
得到夸奖，赵如意吃了蜜糖似的，伸出手拉开旁边的抽屉：“对了，昨天黎援朝送来一张单子，你看看。”
宁卫东道：“我反而希望他们要的更多。”
在她旁边是一个三十左右，在现在而言算是挺时髦，模样也挺漂亮的女人。
直接拿到干部籍，彻底解决了以工代干的隐患。
小当抢了几步来到跟前：“还真是您~您这是上班去？”
来到厂里，宁卫东没什么事，继续捧着函授课本看。
在他旁边跟着一个年纪差不多的青年，个头不高，戴着眼镜，看样子不像是北方人。
问道：“黎援朝分几成？”
与此同时，另外一头。
京城郊区的一个干部疗养院内。
俩人也没等整点，直接提前走了，一路上来到东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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