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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大爷一愣，脱口道：“他升了？”
张大军连忙应诺，他今天就是表忠心来的：“领导，您放心，我知道谁对我好，您是我的伯乐，是我一辈子的恩人。”
正准备往家走，却是皱了皱眉，蓦的一回头。
白凤琴道：“还没，老师说得过几天才能收到，今天是学校通知的。”
当初没少揪着张大军盘问。
宁卫东哈哈笑道：“这是大好事，咱们院里出了个女状元，必须好好庆贺庆贺。”
宁卫东刚才猜到，张大军两口子应该是为这事儿来的。
两人提了一些礼物，有两瓶茅台酒，还有些土特产，说是张大军老家的。
要是真没事儿，他身正不怕影子歪。
那人也没走只在那个胡同口的边上站着，宁卫东走过来，高大的影子直接把那人罩住，诧异道：“石姐？”
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，但从之前刘副厂长以及后来的张科长这两个案子的进度来看，大抵也就是最近了。
白凤玉不傻，借这个机会没少去张大军家里走动，尤其是跟张大军的媳妇。
她不想让熟人看见现在的样子。
说起来，一开始张大军媳妇还防备着白凤玉，以为张大军跟这个标致的小寡妇有什么事儿。
她知道，宁卫东肯定能替她高兴，只是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。
之前被抓住，她都吓傻了，觉得这次死定了。
白凤琴眼睛一亮，她打小就听京城的烤鸭如何如何，但长这么大一次没去过。
尤其最后几个月，白凤琴几乎没在十二点之前睡过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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