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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瞪了女儿一眼：“跟你哥一样，都是榆木脑袋，你不寻思寻思，人家为什么给咱这条裙子？真是买错了？就算买错了，不回去退换，非要送给咱们？”
赵如意抿了抿唇：“杀出一条生路，王国强可不是泥捏的，原先连李为兵都压不住他，现在换成储诚富还能翻盘？”
宁卫东顺着声音过去，往窗户里边一看，就见赵如意系着围裙，站在灶台旁边，手里拿着锅铲。
对于秦淮茹的手段，宁卫东看出来，赵如意也未必看不出来。
之前根据他的预想，李为兵应该可以在红星厂待到五六年以后。
赵如意知道红星厂的情况，诧异道：“李沛航还真放弃了？”
说完了，宁卫东转身进了垂花门。
实际上对于李为兵选择储诚富作为接班人，除了李沛航不满意，李戈也不太满意。
小当一愣，注意力从裙子上离开：“妈，您说什么呢~”
在她旁边，一左一右，秦淮茹和小当帮忙。
之前李戈能够调动红星厂的不少资源，即便只是在学校当老师，依然没人能小觑他。
不多时，赵如意就从前边的厨房回来，手里还端着一盘菜。
李戈道：“还能怎么说，这个时候你觉得隐瞒还有什么意义吗？”
秦淮茹没再说，只能带着几分愁绪加快度往家走去。
“如意？”
宁卫东叫了一声。
宁卫东笑了笑，又跟秦淮茹点点头，并没说什么。
这对李戈影响不小。
宁卫东也懒得管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，左右不过是个买菜做饭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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