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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警点了点头，“你跟我来。”
宋绾绾见到了那个自首的男人，看上去三十多岁，瘦个子，面黄肌瘦的，脸上的胡茬都没有清理，看上去很是憔悴。
他看到宋绾绾时，眼神躲闪，往后退了退。
宋绾绾问民警，“我可以单独跟他说会儿话吗？”
“这......”
民警似是有些为难。
宋绾绾长得乖巧，语气稍稍软些，让人毫无抵抗力，“就几分钟。”
民警说，“行吧，就几分钟。”
“谢谢。”
民警一走，宋绾绾往前走了走，两人隔着一个护栏门。
宋绾绾开口道，“您怎么称呼？”
男人眨巴了下眼睛，弱弱的说出了一个姓氏，“我姓赵，赵柱。”
宋绾绾又问道，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
赵柱点了点头，声音很低，“你是我盗窃的那户人家的主人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，是完全低着头的，不敢跟宋绾绾对视。
这就是一个模板回答，就像是事前已经背好那般。
“你还记得是哪里吗？”
赵柱报出了一个地址，一字不差。
“你是什么时间点进我爸爸的书房的？”
“凌晨3点左右。”
一问一答，他很是配合，完全挑不出什么错处。
宋绾绾盯着他，再次开口，“你很缺钱吗？”
这一次，赵柱抬头望向她，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，“嗯。”
宋绾绾语速极快，“他们给了你多少钱？”
“他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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