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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卧槽？”
杨文征这一回，目光死死地看着方子业的操作。
这一下，杨文征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，身子往前微微一弓，赶紧把自己的手套一扔，情急之下仍然记得手套很脏。
这操作并不难。
方子业一边进去，一边象征性地戴了一双检查手套，只是在练功房，没必要用无菌的手术手套，浪费。
杨文征，一针一针地缝合着。
即便第二个固定结未到，第一个临时固定结推到了出针口端，也是正好紧紧相贴，并未松开，让方子业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，去好好准备第二个固定结。
皮冻粉价格不贵，不需要自己花钱就可以领，但每个人的份例，也最多两盒，切开后，节省一点勉强可以操作十次。
杨文征对方子业不甚熟悉，方子业才去了一个月，即便他当时只是住院总，与方子业有过接触，仍然没记忆。
又是五分钟后，方子业把十二针，稳稳当当地都缝合完。
同样的，也是一次又一次地失败着。
“得了，剩下两段，你来搞一下吧，我先订个位置，你随便搞两针之后啊，我们再一起去吃饭。”
杨文征一边吩咐后，一边把手套解开，然后找了一个电话，拨了过去。
其他方面，方子业觉得还没必要。
这是一针高质量的缝合。
要么就是有漏血，要么就是即时血流测量仪的血流通过率不够，可能是缝合的时候，血管起了褶子，导致啊，血流不畅，形成了湍流，通过率略有降低。
便笑看着方子业，略带诱惑问：“感觉怎么样？期待自己的血管通畅率水平吗？”
杨文征这话，是方子业没想到的，不过对方给机会，让自己玩，方子业也就无所谓，先接过了对方的显微持针器与显微镊子。
可当杨文征继续放开了夹闭血管的血管钳后，血管测量仪滴滴滴滴几声后，冒出来了一个级绿色的数字。
而皮冻这样的练习材料，听说在几个病区的第二个练功房里，还有用，在这些上级医师不在的情况下，每天熬制的份量较少，也是情有可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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