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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夜突发奇想，一指震出，抓在手心。
而后催动圣级丹田。
轰！
李夜如今一身修为通圣，在他的丹田吞噬下，这枚符号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暗淡下来。
最后消失。
李夜面露疑惑，感觉自己只是提升了一点儿修为，几乎察觉不出来。
嗯？他皱眉，发现拓跋云的元神躯体里居然又生出一个不灭符号，与之前那个一模一样。
李夜见此，再度抓出炼化。
拓跋云体内生出了第三个不灭符号。
“一念生灭，此乃一股不灭意志所化。”
李夜恍然，放弃了。
只要拓跋云心中有不死的念头，不死的意志，这个不灭符号就会源源不断地生出。
永远斩不尽，故而拓跋云元神不灭。
“意志么。”
他喃喃低语，似有明悟。
李夜把拓跋云唤醒，眼中浮现密密麻麻的法则符号：“告诉我全篇《不灭魔功》，一个字也不要漏。”
他以《虚幻无极》审问对方。
拓跋云双眼立刻变得空洞起来，下意识地背诵起《不灭魔功》。
……“难怪几百年前这拓跋云如此嗜杀，原来他修炼的《不灭魔功》需要以杀戮铸就魔念。”
“杀性越强，魔念越强，直至不灭。”
李夜喃喃低语。
这是一部纯粹的魔道圣功，饶是李夜也不得不佩服创始人的才情。
不出意外，这部功法应该流传自天外。
“早就听闻魔道功法易成、见效快，这拓跋云区区纯阳境就已经元神不灭了，难怪会有那么多人选择坠入魔道。”
李夜赞叹。
《不灭魔功》的等级不高，只有天地圣人层次，但潜力很大。
有可能到近仙之境。
过度的杀戮会令人迷失心性，这是它致命的缺陷。
一旦迷失，想要证道成圣几乎不可能。
即使成圣了，也不敢说还是不是原来的人，也许会成为由杀性魔念造就出的另一人格。
……“所谓的不灭，也只是针对性的。”
李夜轻语。
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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