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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长生，我可以一直活下去！”
“若有错，我便斩！”
“只要我是对的，那世界便不会错！”
“可我……能一直看下去吗？”
“四世轮转，万物更替，我护了他们一时，难不成要护他们世世?"
“生生世世，我便化作那无情的裁决刀刃？为这世间赏善罚恶？”
这显然已经脱离妖妖二的本愿。
妖妖二迷茫，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。
如今他有了能力，却没有继续做下去的决心。
他终究只是前世那个苦逼无能月入三千的打工仔。
"
那还是我错了么?"
妖妖二眼中浮起一丝茫然，他低头向下看去，看见满城夏京百姓。
看到这些人如惶惶惊兽般拥聚在一起，对己接下来的命运态满了未知的优虑和恐惧。
他看到熟悉的面孔。
隔壁的王婶一家，街尾卖烧饼的小两口，张牧之常去那家吃火烧的猪记，卖豆腐的素娘，红袖斋的玉鸾，还有在另外一处乱葬岗的那些孩子们…“我没错。”
“我绝对没错！”
妖妖二的眼眸再次变得清明。
“我此番若是不出手，他们便都死了。
“我又不是圣人，我哪里顾得了苍生，为得了黎民。”
“我从始至终，所作所为的，都只是因为…”
“无愧于心！”
妖妖二心中一片澄澈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我看不惯某些人，放不下某些人，他们随自己的喜好罔顾礼法…”
“我只是单纯地想去做一件事情！”
这大夏祖皇太厉害了。
不愧是比武修葺还要多活不知道多少年的超级老不死的。
他跟妖妖二扯了半天，说的也的确是实话，这也是妖妖二一直在回避的问题。
因为他真的想不出解决的方法。
只要是人，哪怕曾经再正直无双，他的后辈也总会有腐败贪污的一天。
这便是事实。
他非圣人，也非小人。
只是想护谁便去护了，想杀谁便去杀了。
火气上来了，谁说话也不管用。
火气下去了，又拎得清放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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