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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上苏家灭门的冤案，有凭有据，只待公布便可彻底毁了予文和予家。
“你不愿？”
读到这封信的时候，镜衍异常沉默。
“此番应该是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，无伤大雅……”
“天各一方，遥相思念；寸阴若岁，待阿央归……”
一瞬间的想法，几乎就要脱口而出。
如果是那个人的话，也未尝不可。
她醒了？真好。
“我们这样的人，儿女情长原本就是最致命的自毁利器，你不要……陷了进去。”
文官厌他，武将惧他，可那又怎样，他一个不留，照杀不误。
原本的耐心只能勉强维持到那少女及笄嫁人后，直到他收到留在边州监视的暗一的消息——
直到剩下了最后一个，唯一的大头——
可他从未管过。
临近京城时，老者赠了他银两和佛珠后便施然离去。
如果她不去，他便在边州给她改头换面，寻一位良人相伴终生。
他明知故行，他知错仍犯。
他看着有些不同于以往的字迹，即便只是很细微的差别，也让他有一瞬的猜测这是否是予慈本人所写。
“只是保护。”
她的身子还是虚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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