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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，刘永辉此时正在外面的足浴店享受着按摩。
“这就是向云端业务部接待客户的态度？”
言初一狐狸眼微眯，对他这待客之礼表示很不满意。
向云端做这么大，该有的傲气是不能少，但待人之礼不该这么傲气，这无疑是在砸公司的形象。
“这就是你们伊川求人合作的态度？”
卫操对言初一的话，可不爱听了。
多少求和合作的人对他屈膝卑躬的，伊川一个小破公司，谁给她的勇气，敢对他这么说话。
“误会，误会。”
宋贤田察觉气氛不对，忙笑着大和，然后低声跟言初一说道：
“大小姐，咱们是来求合作的，收收脾气，得客气一点，千万别得罪人。”
“咳。
这是我个人的态度，不代表公司。”
言初一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求合作的，不是来找茬的。
“言总你这是欲擒故纵吧。”
见她软下来了，卫操冷笑一声，“但你让我不开心，我不想跟你们伊川继续谈下去了，除非......”
他说着，小眼睛色眯眯的在言初一身上游走。
宋贤田见他这么露骨的眼神盯着言初一看，心里有些生气。
言初一是他同学的女儿。
当年亓依依出了月子，就立马返回公司上班，为了方便哺乳，没少带着小初一到公司里。
那时候宋贤田看着软软糯糯的小初一，是稀罕得不得了，感觉言亦川和亓依依总是把孩子带到公司来，就是想骗他结婚生女儿。
要不是因为有后面的变故，他没准也是能看着言初一长大的。
可即便如此，言初一在他心目中，算是他半个女儿。
所以，他看到卫操这猥琐的眼神，同样身为男人，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所以很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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