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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客人，你的酒。”
半小时后，女酒保将一杯混合着七种颜色的艳丽鸡尾酒，放到程实面前。
这个时间相比于正常鸡尾酒配置稍长，但程实没多说什么，挪动酒杯，拿起下面压着的两张卡片仔细打量。
其中一张是正面画着赤身男女，印有数字200的卡牌。
证明面前酒保的身份是天启外围成员——编号200恋人。
另一张卡片上，详细记录了上百名天灾的身份、代号、天灾因子等信息。
其中包含三名传教士，除了女祭司跟塔，还有第九传教士隐士。
这还只是锦城一座城市的天灾。
川省共十八座地级市，由此可见隐藏在各城市间的天灾数量有多恐怖。
“最近锦城有什么大的行动……我是指，有没有什么大型流血事件？”
“有几起，最严重的是一辆大巴车行驶到路中央时，突然爆炸，造成几十名乘客死亡，几百人受伤。”
女酒保眨了眨眼。
“据说有人在车上投放炸弹，报复社会，已被相关部门处理。”
程实立刻意会，端起鸡尾酒一饮而尽。
又询问了女酒保几个问题，了解了川省的情况，程实才带着白若曦离开。
“我晚点再来。”
根据编号200恋人的情报，他知道天启今夜在这个酒吧内会有一场聚会。
他正好见识下川省天灾，顺便挑选合适的加入天灾之家。
程实离开前，其余工作人员并没有再阻拦，只当他是女酒保的朋友。
反倒是女酒保，在程实离开后，自顾自的转身走入洗手间，掏出手机，拨通一个号码。
“喂，主教大人，鱼已上钩。”
短暂的通话后，女酒保收好手机，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，用不协调的动作整理着僵硬的表情。
确保眼神没有问题，嘴角上扬的弧度也正常后，她才离开洗手间。
……酒吧外。
程实看了眼酒吧尚且暗淡的标志，将从女酒保那得到的名片，塞入上衣口袋。
“走了。”
走出两步，发现白若曦没有跟上来，而是偏着头，打量街边一家卖糖油果子的店。
程实走了回去，指着几串刚炸出来的糖油果子。
“老板，这个怎么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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