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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天生领导力的原因么？就在林芝英感到疑惑的时候。
张玄说道：“林助理，这些年跟着李大叔，工作方面应该很不容易吧？”
林芝英摇了摇头：“李先生是个很体恤下属的领导，所以，工作其实也还好。”
“是嘛，他现在还酗酒么？”
“很多年前就没这方面的问题了。”
林芝英下意识的说，但很快意识到。
为什么张玄会知道，十几年前，李玉堂身上的那点小嗜好？不过，也来不及让她过多思考。
张玄再次问道：“张旻玄现在还在格林群星里赖着，做什么任务中介么？”
“……他最近，已经不再从事方舟的工作了。”
“哦？攒够钱退休了？”
“倒也没有，他这些年，其实并没有攒下什么积蓄，他现在，跟他的一个朋友，合伙开了一家洗车行。”
“朋友？姓崔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……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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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我哈曼就好，我的姓氏你应该是知道的。”
皮衣少年看上去平日里用鼻孔看人惯了。
招呼也不打一声，便直接在李秀晶对面坐了下来。
甚至，还颇为傲慢的翘起了二郎腿。
跟着哈曼一起进来的那蓝西装并没有凑过来。
进了门，皱眉看了角落里戴着口罩的克里斯之后，便在另一边的角落里坐了下来。
“你好，我叫李秀晶。”
李秀晶倒是表现的颇为淑女，跟她平日里那跳脱的样子完全不同。
“你要喝点什么吗？”
李秀晶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咖啡和一块小蛋糕，说：“这家的咖啡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不用。”
哈曼不屑一笑：“我从不喝外面的东西。”
“为什么？是因为有肾病么？”
对面的哈曼：？角落的克里斯：“噗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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