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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比你清楚。”
韩凯没有好气的说道。
顾璟城不在意他的语气，继续说道，“你知道我们怎么怀疑曦曦的身世吗？”
韩凯知道，顾璟城要告诉他颜曦的事情。
“我找人调查过，卓瑶冉当年在无依无靠，一个人挺着大肚子，是在路上被人撞倒的，好心人帮忙送到医院……”
顾璟城一点点没有感情平静的告诉韩凯，颜曦是如何到了颜家的事情。
而韩凯早已控制不住，整个人痛苦的哭泣，一个中年男人，蹲在院子里，双手覆面，痛苦至极。
他从来没有想到，卓瑶冉竟然是如此的惨状。
甚至连死了都没有见到家人，只是在临死前看到了家人一面。
这一切，都是他的错，他才是那个最不得好死的人。
顾璟城静静的看着韩凯自我痛苦，自我谴责的样子，他没有什么可怜卓瑶冉或者韩凯的。
这都是旁人的事情，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
最后，韩凯沉默良久，顾璟城继续说。
“曦曦有一个疼爱她的父亲，可是却没有一个疼爱她的母亲，曦曦具体受过什么苦，我不清楚，她自己也不会说。
但是，她从来到c市之后，就一直住在学校，上大学的钱是自己打工还有助学贷款，后来，跟我在一起之后，沈洁茹……”
顾璟城又简单说了几件事情，说完之后，看了看韩凯越发的痛苦，他依旧很平静。
他绝对不是故意让韩凯这么痛苦的，但是，他这么轻易的就认了女儿，总是不太公平的。
说完了之后，顾璟城不待韩凯再说什么，直接道，“我回去陪曦曦了，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韩凯看着顾璟城，低沉沙哑的开口，“顾璟城，谢谢你。”
谢谢他对颜曦的好，看着颜曦现在，就知道她过的好。
“这是我分内事，用不着你谢。”
就算是没有韩凯这个爹，他也会对颜曦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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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凯离开之后，看着韩凯有些沉重的背影，顾璟城的眸光闪了闪。
进屋之后，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。
推开了房门走进去，颜曦靠在小猴子的身旁，看着他睡着的样子，笑意盈然，美丽慈爱。
看到他进门，颜曦轻轻的起身，走出了小猴子的房间。
顾璟城搂着颜曦，两人慢慢的往他们的主卧挪动，即使这样抱着行动不便，可是他们还是亲亲密密的不想分开。
“他们都走了？”
顾璟城应了声，“恩。”
“你们说什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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