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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想无用，反正跪着就是了。
那女子进殿转了一圈，又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，“搜刮的干干净净，也不说给我留点。”
她语气轻松之极，似在说玩笑话，目光又停在宋清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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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清早已死了，他趴在地上，手向前伸直，竟未动分毫。
“这人临死前有决意，似寻得了自身道法之基。
若是不死，日后成就怕是不低。
可惜了。”
那女子面上并无半分可惜之色，只是笑看西北方向，“曲成甲痛失爱徒啊。”
语气之中，她竟似跟曲成甲十分熟悉。
裴宁听这人逼逼叨了半天，就是不说救人之事。
她也不敢顶撞，只是磕头不停，“求仙师救命。
裴宁此生愿侍奉仙师左右，做牛做马。”
她说着话，继续磕头不停。
“做牛做马，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女子笑笑，语声温婉许多，“一直跪个不停，像什么样子？快起来，让我瞧瞧你。”
裴宁不敢当真，依旧跪着，只是挺直了腰。
那女子看着裴宁，面上有笑意，“确实标致的紧，只可惜小了些。”
裴宁也不知自己哪儿小了，反正不敢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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