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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”
“别那么伤感，人还不一定有事呢。”
方士才等人出声宽慰。
“世间事，天注定…大势难违。”
刘辰很是低沉，“我修屠龙术…见这些最是清楚。”
“要不然天机阁的那些家伙为何很少现世？”
“顺则无用，逆则无能啊。”
姬源的声音缓缓响起，“那你跟在我身边是为了什么？”
刘辰失神道，“我觉得天下大势，在天骄王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此刻在哪？”
姬源声音平缓。
刘辰缓缓抬起头，看着姬源的背影，眼神中又升起了几分神采。
他自然明白姬源的意思。
“你们这些信命的，就这点不好……”
“太信这东西了。”
姬源宽慰道，“要我说，大势在你，你便信。
大势不在你，那便不信好了。”
“大势？命运？拿来与外人说的工具罢了。”
“大人真是看得开。”
刘辰苦笑，他本想反驳正因为大势在姬源，姬源才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但临到嘴边，刘辰突然开口，“或许也正因为此，大人才能成为天骄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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