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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这样不急不忙地逗弄着钟意。
钟意的掌心磨出了血，随着她的动作，在雪地里拖出两道刺目的印记。
她不觉得痛，深深痛恨蒋奕涵的同时，她也恨自己识人不明。
“我的师姐，你在地上爬的样子，真的好像一条狗啊！”
“承哥最讨厌狗了。”
“整天对着你这张脸，知道承哥有多痛苦吗？只可惜他心软，总是可怜你是个瘫子，你不是也正拿捏住这一点，才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不放吗？”
每句话都精准刺中了钟意的痛处，痛到极致，她反而清醒了。
“你，喜欢顾承希，对我这么恨，是因为你喜欢顾承希！
可他身边有我，你为了得到他，就毁了我的腿！
蒋奕涵，别做梦了，只要我还活着，你永远别想！
我会和承希说这件事，你就等着离开花滑队吧！”
蒋奕涵脸色剧变，精致的五官变得扭曲，随即大笑。
“我的好师姐，你觉得承哥会相信你的话吗？没有证据，就是捏造。
如今，你在承哥心里，还有分量吗？”
钟意一阵恍惚，这句话比之前的更让她难受。
顾承希，从没站在她这边过。
蒋奕涵紧了紧自己的外衫，环顾四周，郊区没有监控，山路旁就是陡坡。
连老天都在给她创造机会。
钟意早该死的，在一年前那场事故里！
大雪天，一个坐轮椅的女人在山路上出意外，最正常不过了！
“天冷，承哥还等着我回去吃蛋糕呢。”
因为身体被冻得僵硬，拉扯间，钟意被推下了陡坡。
蒋奕涵嗤笑了下，眼里尽是阴狠，她走向倒在一旁的轮椅，很是嫌恶地一并扔了下去。
“师姐，好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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