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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玉：“……”
根据赫连玉对花央的认知，花央像是不需要逼供，只要有人开个头，她就能从天明讲到天黑。
“小玉儿身子怎样？昨个儿忙着审讯，没能入宫探望，是四哥的不是。”
赫连迟弯腰，低声好语同赫连玉道歉。
不多时，养心殿便换了一批新面孔的奴才，伺候二人用膳。
“当真？”
皇贵妃心惊，在殿内踱步，“拔舌、断掌、守陵，分明是听了不该听的！”
“不要便送我。”
赫连玉松了口气，又进了车内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赫连玉瞪他，咬牙将玉筷上的蟹肉咬下，气鼓鼓嚼动，又踹他两脚。
代雁扶住皇贵妃，“娘娘。”
“你说，这小丫头怎么偏生是太子亲妹？若本宫不冷落她那些年……她是否便是嵊儿亲妹……”
“小玉儿是大夏的公主，朕的昭阳，受天下供奉，一个昭阳郡而已，昭阳想要便要。”
赫连肃望着她的眼睛，“除了皇位，天底下的一切，朕的小玉儿都要得起。”
“什么？”
养心殿的事掀起一阵波澜，但知情者除了常海，皆割舌断掌，赶去千里之外，就算想打听点什么，也打听不着。
常海跪地，心中祈求昭阳公主莫再说大逆不道的话，也莫再忤逆陛下，陛下给的荣宠，已经胜过了……太子！
太子可从未如此顶撞陛下，也从未得到过这般言传身教！
常海敢肯定，皇室之中，昭阳公主的荣宠前无古人，更甚便是后无来者。
教坊司可是合法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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