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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墨嘴角抽搐，灌了一口酒：“如此没有新意？太子不是成婚有段时日了吗？四弟就算未成婚，不也有姬妾？怎么净想些庸俗的东西？”
代雁轻轻摇头：“奴婢过会儿去找大太监问话。”
“四弟，听说你带回两个复姓女子。”
太子先行试探。
“哦。”
赫连墨捏着酒杯，不大搭理说话的二人，等他们停下后，他兴致勃勃问：“女子最喜欢什么惊喜？我想给宁小六准备一份，明日遣人送过去。
她生辰要到了，总不能没有表示。”
哪有宫妃给皇子公主跳舞的？用别的手段，也比当众献舞好些吧？
赫连肃拢着她，布菜太监在一旁侍膳，倒是吃得津津有味，反观底下皇子公主一列，各个规矩谨慎。
四皇子府。
赫连玉低头啃桃花糕，鼓着腮帮子，不情不愿。
“确实可怜。”
太子眸底微沉，“只是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待卓六派人准备好酒菜，兄弟三人上桌，屋中余下四名侍奉的婢女，着粉衣，模样清秀。
太子与赫连迟对视一眼，难得有同时不惑的时候。
“你行军打仗，没碰过女子？”
太子稍微委婉。
赫连迟直接问：“你身体有问题？”
行军打仗之人，精力最充沛，情绪也大张大合，不可能没有这种冲动。
赫连墨的脸刹那黑红，大声嚷嚷：“你们什么意思！
我是要跟宁小六过一辈子的，为什么要掺和其他女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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