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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慢慢转过身，确认是饶梨的那一瞬，目光微敛，下意识地走了几步，连忙道：“吱吱，我来和同学吃饭，没想到会遇着她。”
饶梨也没生气。
沉默半晌。
她继续朝前走，眉眼有些疏淡地忽视他们，准备进旁边的女洗手间，霍川浓被她的漠视弄得有些恼，勉强憋出了句：“吱吱我又错了，我眼瞎，没看黄历就出门了。”
“我哪想会碰到她。”
霍川浓忍不住说，“而且还他妈搞突然袭击，还他妈咬我一口，我等会儿就打算去打狂犬疫苗。”
“霍川浓。”
程楠尖着嗓子，非常不爽地，“你他妈骂谁呢，你才是狗！
疯狗。”
霍川浓好笑道：“你才知道老子是疯狗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他妈一身狗病，长点眼的，离老子远点。”
霍川浓还觉得她咬自己那一嘴恶心，一嘴的味儿，估计她现在抽得比男人都凶。
饶梨不由自主地抬高眼，闻到了程楠身上混杂着烟味的香水味，莫名有种不爽的感觉。
“周笑娟。”
饶梨忽然开口。
程楠马上警戒：“干嘛。”
“是你，朋友？”
饶梨问。
程楠靠着墙壁，挑眉瞪着她，目光所有所思的，似乎是觉得冤家路窄，声音含着不好的笑意：“是又怎么样，宿舍日子不好过吧，你怕了她吗？我也觉得是报应，你说你抢人男朋友的事，还想瞒得过谁？”
霍川浓朝饶梨走近一步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？周笑娟又是谁？”
嗅到饶梨身上的酒味，霍川浓似乎是觉得有些神奇：“吱吱你喝酒了啊？”
饶梨：“嗯。”
“对不起啊。”
霍川浓又朝她挨过来，小声地凑到她耳边自责，“我不知道，你为我苦恼得都要去喝酒了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程楠站在原地嚣张那样，霍川浓忍不住提了个疑问：“你刚说梨梨抢了谁？”
程楠弯起唇角，想了想，很暧昧地说：“抢了我亲爱的啊。”
“别他妈瞎恶心。”
霍川浓看了她两秒，脑子转了两转，反倒笑出声，“你他妈是不是又在散播谣言了，我不管那个周什么娟是你什么人，总之她影响到梨梨就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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