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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两位老领导对视一眼，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。
其中一位开口说道:"
这事看来没那么简单，我们得好好调查一下。
"
陈文荣一看孙春苗把责任都推到她头上，她简直就要被气死了。
她心里暗暗咒骂着孙春苗，这个狡猾的女人，平时指使她做尽坏事，现在出了问题就把她推出来顶罪。
"
我还……"
陈文荣刚要开口辩解，却被孙春苗冷冷地打断了。
"
陈文荣，今天上上下下属你跳的最欢，考虑清楚了再回答，想想你儿子的前程……"
孙春苗的眼里充满威胁，声音虽然不大，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陈文荣的心里。
"
我……"
陈文荣张了张嘴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她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，但此刻也听出了孙春苗话语里的威胁。
她那不成器的儿子最近正好在提干，提干一事全指望孙春苗和她家老陈呢。
尽管此时孙春苗是明晃晃的威胁，可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，陈文荣含着老泪忍了下来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强忍着心中的屈辱，低下了头。
"
我对不起领导们的信任，这事是我不对，我不应该因为一己之私故意针对赵秀英。
"
陈文荣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，不停地向两位老领导鞠躬认错。
周围的人群看到这一幕，不由得议论纷纷。
有人摇头叹息，有人冷眼旁观，更多的人则是一脸茫然，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。
唐宁站在一旁，看着陈文荣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，心里却没有丝毫同情。
她知道，这个女人平日里没少欺负赵秀英，现在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。
就在这时，唐宁冷哼一声，声音虽然不大，但在寂静的人群中却格外清晰："
你该道歉的另有其人！
"
陈文荣听到这话，不由得抬起头来。
她不甘心地斜视了唐宁一眼，眼神中充满了怨毒。
今天都怪这个该死的女人，害得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这么大的脸。
陈文荣听到唐宁的话，心里一惊。
她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，只能硬着头皮转向赵秀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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