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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浓稠的白浆像是洗澡一般射了她一脸，根据老板要求，她不能伸手去擦，要拍完精液从她脸上滑落的过程。
等到我已经擦干净了肉棒，穿好了裤子，雪梨仍然紧闭着双眼，等待馒头提示她拍摄完毕。
“好，咔！”
馒头递上来准备好的毛巾，让她擦着，又冲我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还行，射得不少！”
虽说被雪梨口交和对她颜射非常刺激，可她昨天还是我微博里特别关注的知名coser，今天一见面就用这种方式射了人家一脸，又让我多少有了些负罪感。
就算是情侣之间，直接颜射怕不是也没那么好商量，我准备着等她擦干净脸，再去找她道个歉。
“呃，抱歉呀…我第一次这样拍……你还好吧？”
“还好，只能说这位老板要求的太重口了。”
她轻轻耸了下肩膀，带着些无奈。
我和馒头看着美人当着我们的面脱了个精光，连小穴上的创可贴都撕下甩到了地上，屁股一扭一扭走去了浴室。
我这才有了机会和馒头单独聊聊。
“馒头大师，咱们这尺度拍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些？”
“你不懂，这是艺术，再说，我们也不拍那些啪啪的啊！”
“可这颜射和啪啪不都一样？”
“又没给你鸡巴拍进去，对外我们就跟老板说是用机器道具颜射的。
按日本的标准，这连r18都算不上。”
“这……那这老板也有点变态，花那么多钱就为看这些。”
“你哪知道人家是干嘛的呢，别用屌丝思维想别人。”
馒头说得很多，想必能拿出四五位数定制的人根本不在乎这点钱。
可我还是不懂，既然都这么有钱了，直接去约她，操到真人，不是更好吗？
“那就是她个人的事了，我们工作室只管拍，不管别的。
可别把我想得和拉皮条的一样啊！”
话虽如此，我是真不相信这位老板不会通过馒头去约雪梨。
当然，除非是人家只爱看不爱操。
“你这人真是的，跟着我拍就完了，亏待不了你，还刨根问底问那么多。
都给你讲明白了，我还靠什么吃饭？”
馒头嘲弄着，拿着相机看着刚刚拍好的照片。
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刨根问底，只不过是过于好奇这里面的事情罢了。
“那这个会员定制的除了写真，还有什么内容？”
“哦，要是他们不单独提出来，那就是网站上写得那些。
有老板乐意提出特别定制的，就得再加钱，具体看他们的要求了。”
“有没有比较复杂或者难拍的？”
“有啊，上个月有个老板要求拍带特效的十多套，还没法用rmb付款。
我们研究了半天，还是找了个国外的朋友经手给换成了rmb，不然一下收到这么一大笔外币有点太张扬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
这方面我只是听说过每人每年换外汇只有几万美元的额度，还不知道收款也会有风险。
显然这本来同我这个阶级的人也毫无关系，听一嘴得了。
没过多久，馒头又开始了新的拍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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