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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思索了好一阵才回道，“不清楚啊，我们一直都在这儿，只知道我们自身有孽障，要被人吃掉才会变成心中所想出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。”
见小白狐不说话，继续噗噜噗噜掰扯，“要被自己的有缘人吃掉，可你是只狐耶，好奇怪嘞，我注定要被你吃掉，还有好多好多同伴的有缘人都是你！”
“还有另一只狐狸，上次用尾巴钓我们，好多同伴都去了，我没赶上趟。”
灵鱼话里明显失落起来，接着疑惑。
“可是为什么你们都是妖，还都是我的有缘人呀？”
小白狐没回答，却提出一个问题，“要是吃你们的人不是钓你们的，还能如之前所说去过你们想要的生活吗？”
“嗯应该会吧，好像从自愿起身那刻，我们就能得到对方某种东西，然后就出去啦！”
白肚鱼说得很欢快，眼中闪过难受，“真不吃我吗？难得见到我们这么大的还会有有缘人。
我好想出去！”
鱼尾都快打成结了。
小白狐总算明白了，所谓的有缘人，就是在自己所求之时，以自身那点微薄的功德去渡化这些鱼儿身上孽债。
之所以他与陌离呵！
骗功德呢！
难怪不让用其他力量。
说不定醒着在哪儿暗戳戳的看着他。
可真是一手好算计。
得了消息没必要再继续留这儿，刚才白肚鱼下意识说出的话，那背上躺着的这块地方确实能出去。
“之前没赶上趟的那地方在哪儿？”
白肚鱼瞅瞅他，不想说的模样，苏沐玖加大了筹码。
“告诉我，得空了我带那只狐狸来钓你们！”
心肝一颤，白肚鱼扑腾两下站起来，跃入水中，“来，跟我来！”
着急忙慌的样子，苏沐玖实在无法想象这年头，赴死都这么清奇。
偏偏他遇上了下水后其他鱼不知道要做什么，但游的方向是上次有狐尾的地方。
是要去那处抓他们吗？一条条比小白狐还着急，用着自身力量，快速推动着小白狐。
到底后，有一狭小缝隙，不算大，但鱼身刚好可过，苏沐玖跟着穿过。
许久后再次浮上水面时，赫然是近一年前来过的地方。
随着出水声，苏沐玖踏上岸。
豁然想起，来的理由是去寻灵植，自身小布袋子里的灵植已经足够。
那现在来这儿干嘛来了？一身湿漉漉苏沐玖挥着手，“先回去吧，下次带狐狸来钓你们！”
然而“噗噜噗噜”
得嘞！
都听不懂了！
尽量打着手势让它们离去。
白肚鱼好似明白了，沉下水回去。
这处他们连岸都上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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