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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泽川五指松开，钢笔晃开掉落，笔帽上的银面倒映着他那双阴冷算计的眼眸，“鹿氏那可有传出什么消息过？”
“也一点都没。”
奇怪。
顾泽川打开微信，不停的刷新着与鹿笙的对话框。
可无论他怎么滑动，都没跳出他想要看到的东西。
他眉头皱的更深，面色不悦：“鹿道国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助理头更低了。
生怕触到顾泽川的霉头，他小声说：“听说鹿氏最近新外收了一份项目......”
“外收项目？”
顾泽川沉声追问：“是温氏那的？”
“貌似并不是。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？！”
无数的未知让顾泽川眉头一跳，他冷扫过助理，冷唇微讽：“你要是不好好干，就可以换人了！”
助理被吓得连忙求饶：“鹿氏没人知道鹿笙是怎么获得来的！”
“只听说她突然搞来了一个新项目，收益百分点都让鹿道国较为满意......”
顾泽川冷着面没在听下去。
温氏那也没有任何的动静，谁知道他们私底下会做些什么。
他握紧椅把手，起身扯过放在椅靠上的西装外套，径直大步往外走。
略过助理，他低声吩咐：“去调查下，鹿笙现在在哪。”
助理抱着平板碎步跟在顾泽川的身后，点头调查。
银灰色的宾利行驶在道路上。
后视镜中，那道阴冷算计的眼眸更甚，似是一只暗中待逮捕猎物的毒蛇。
顾泽川无声冷脸的坐在后座，指头无意识的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，周身透着的淡淡阴寒的气息让前座的两人不寒而栗。
助理缩着肩膀，汇报的声音不由得待了些颤抖：“顾总。”
“有人说，鹿小姐现在在鹿氏集团楼下的一家餐厅。”
“去找她。”
司机领命，立即配合助理掉头，按照所给的地址走。
很快。
宾利就停在一家餐厅前。
助理回头想要通知顾泽川，却见原本冷面的总裁面上早已挂着淡笑，眸中的引冷荡然无存，唯有眼底深处的那一抹算计。
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他身子打了个寒颤，连忙下车为顾泽川开门。
顾泽川稍整理下西装，转头瞥了眼助理：“你们在外边等着。”
他回头径直走进去，无视服务员的出声询问，目光在偌大的餐厅里到处巡视，不错过任何一个角落。
直到，顾泽川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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