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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氏上前：“我是得过严家的好处不假，可严家难道就没得过我的好处么？
“当年对于6家，你们不放心别人上，只有我是能够被你们牢牢捏住的，就像现在的珈姐儿一样。
老夫人肯认我为义女，不也是打着将来好挥用处的主意么？
“明明是你们利用我，结果还把这当成施恩于我，明明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，如果我是在严府里出生的，你们今日会如此这般吗？
“嫂子就不想想，只要我一日不下堂，我就一日都是6夫人——
“住口！”
严夫人拍响了桌子：“贱种就是贱种，哪里有那么多如果？”
“你说谁天生就是贱种？”
蒋氏上前，“我也是严阁老的女儿！
我也本该是严家的小姐！
“我为你们严家做的够多了，这个尚书夫人的身份不是我应得的吗？
“既然是彼此都有用处，你又何必急着自相残杀？
“我若是不在了，严家难道还要再找人来补上这6夫人的缺？如今6阶今非昔比，他还能像十几年前一样听你们的话？
“你想塞谁进来，他就都得接着？就算他肯接，我还好端端地在呢！
“我可没碰上刚生产，也没落下什么病症，敢问你又要如何不知不觉杀了我腾地？”
她的话刚刚说完，严夫人的手已经伸了出去，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。
“还在疯呢？”
严夫人走下脚踏，绕着她走了半圈，“你在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蒋氏被这一巴掌扇退了半步，她两眼已经红了，但比起那天夜里在安庆胡同，她此刻只是咬着下唇，一字不吭，表现已实在称得上温顺。
夹墙中的6珈此时屏住了呼吸。
蒋氏当年是严家特意用来结下这裙带关系的，这早已不是秘密。
严家想拿她6珈去沈家干什么，这也不是什么难解之事。
那蒋氏口中的这句“刚生产”
……
“十几年前”
“刚生产”
的“6夫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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